她是一个骨子里就属于非主流的人,却过着一种很主流的生活。这之间的不和谐注定了她是个不安分生活的人,平静的日子永远都是表象。
牵手走在凌晨无人的马路上,默默地,夜色冷清,廖廖数语。她的手总是这样滑滑小小的,但是冷,让人觉得没有血气。我握着她的手,希望可以让她温暖一点。她是那种让我怜惜却忍不住心疼的女子。这种疼,来自我自己灵魂深处的一种撕咬。
带她去唱歌,她的声音轻轻淡淡,只选王菲的歌,婉婉转转,若即若离的叹息。江南潮湿的空气很快渗进我的每个缝隙,仿佛尖细的丝抽紧着喉咙。让我窒息。她只喝GINTONIC。她对GINTONIC有着很大的依赖性,说,透明,有清洌的苏格兰的空气味道。
以前,我不停的抽烟,尽管我一直咳嗽。她送过一个打火机给我,银色复古,使用火油的质地。我答应她戒烟。
而今,我又开始抽烟,象一种习惯和生活的方式,改变只是暂时的。点烟的时候,我痉挛的抽痛着,习惯是一种瘾,就像回忆是一种病,而她则是我终生治不愈的一种残疾,原来送打火机的时候她就已经看穿了我。
有些人是鸦片,明知道是毒药,但是我们无法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