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些酒。
于是,头变得晕晕的。这种感觉很好,并且让我想起了刹那。那个老男人。老得让人爱不释手。
无意中说了一些话,就那样触动了父亲。他似乎很生气。我听出来,在生气里面还有伤心,自责,等等等等。都是些他从来没有说过的东西,我不愿意听的东西,妈妈不曾提起的东西。
透过耳机的音乐,我听见声音的低音透过来,只有一颤一颤的振动,是告诉妈妈什么。这又让我想起来了某个夜晚,某个晚上,某个夜里。某篇文章。某个人。某首曲子。
那个夜晚,那个晚上,那个夜里,发生了什么?我能很清楚地记起来,但是我不想再记起来了。
某个人,我想念它。
某首曲子,曲子?我翻一翻硬盘,却找到了它。
彼氏彼女的故事。难道这样的事情在日本的家庭里很普遍吗?伴着这样的音乐,我想起来女主角很单薄的声音,那个长着长长金发的女孩子,最后不知所云的结局,淡淡的炭笔轨迹,飘落的东西,
水,梦。
钢琴。
摩砂。
如果不是看到eva的staff估计我不会轻易想起来这个名字。摩砂雪,摩砂。一个很舒服的名字。
大提琴。
巴赫。或者是,巴哈。
g大调。他用弦谋杀我。这句话好像在安妮宝贝的某篇文章中看过。告别什么……来着……
灰色的。我不停的骗自己。告诉自己是做梦。
那个样子,一次又一次用这样的说法来让自己觉得自己很可怜。我需要有人来懂我。或是,来惯着我,让我活得自在。活得像个皇帝。谁不希望?
看看我的手。我用它们来杜撰,来创作,来扼杀,来维护,来手淫,来破坏,来憎恨,来赞美,来修理,来静止,来报复。
又在自己可怜自己了。不过我喜欢。没有人宠着我,我只能自己宠爱自己。据说所有的自恋狂和自杀者都是从这一步开始的。我或许会留长发,我或许会打耳钉,我或许会带戒指,我或许会给自己的链缀配一条贵金属制的链子。我或许会去玩摇滚,尽管我到现在仍然不识任何的乐谱。我或许会玩轮滑玩一辈子,和我那可爱的受伤的半边脸。如果她愿意。
刚才想说什么?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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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的忘记了。
啊,黏糊了。想睡了。
晚安,大家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