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本方式查看主题 - 陌街十字 (http://www.unkow.com/bbs/index.asp) -- 残酷青春 (http://www.unkow.com/bbs/list.asp?boardid=30) ---- 完美的呻吟 (http://www.unkow.com/bbs/dispbbs.asp?boardid=30&id=802) |
-- 作者:亚拉 -- 发布时间:2004-5-14 21:16:05 -- 怎么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 |
-- 作者:UnkowYY -- 发布时间:2004-5-14 21:16:49 -- 那家伙正在loading。。。。。。 [帮贴完] 他又看到了那神秘的力量,与他身体中潜在的力量一结合就成了无法抗拒的命令。于是男孩随着他走进了陌生的房间。 卧室中央放了张单人床,左边是一台唱机,每晚的音乐都是由它破译出来的。除了这些还有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叠书和一大盒颜料,在桌子的右下角及地有一块画板。上面有一张似乎还没有完成的油画。男孩走过去看是一个女人朦胧的背影。看久了隐约透出不详的气息,像恶灵附在这幅画上,吐出一口口毒气。但环望一下四周,又是温暖的,是久违的温暖,介与月光与阳光之间。 男人给他披上了一条毯子,倒了杯热茶,又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坐在一旁,静静等男孩开口。过了几根烟的时间,他才明白眼前这个受了伤却万分戒备的小孩是不懂得说话的,他的世界里从来不曾出现语言这两个字,似被黑暗活活吞掉了一样。在以往的日子里,男人总能看见隔壁窗角那闪烁着的目光和尖锐激烈的打骂声。这么一个可怜灰暗的小孩,真的已经丧失了会话能力。 “小朋友,你今晚就在我这睡吧,你睡床上,我睡地板。” 男孩抬头望了他一会,眼神扑朔迷离的,看不明白的平静。接着一声不吭地走到床边,翻开被子,钻进去,他顿时感到无比的疲惫,昏昏睡去。 男人笑了笑,捧着画板继续完成他的画。直至凌晨,被窝里的男孩“嘤嘤”地发出怪异的响声。他走过去探了探他的脑门,烫得吓人。月光似乎完成了它的任务,渐渐隐去。男人抱了几床棉被过来,盖在他身上。男孩仿佛陷进了深不见底的噩梦中,不停地挣扎,嘴里好象说着什么。仔细听,他含糊到嘟囔着,冷……好冷……冷……男人朝四周看看,已没有什么保暖的东西了。他想了想,脱下衣服,爬上床,伸手把男孩紧紧搂在怀里。体温是最好的御寒工具。 月光极无耻得像地下情报员又偷偷窜出来,贪婪收集一切略有起伏,略有激动的画面。可它怎么会知道画面的背后究竟深藏着什么,也怎么知道这苍白发蓝的背景上浮现出了什么。它露出整张脸,挽起发思考。但它只能是眼睛,摄像头,永远不会有大脑,计算机。 第二天一大早,男人醒来却发现怀里的男孩不见了。兴许是回家了吧。他这么想。然后起床刷牙洗脸。抽一天当中第一根烟。拿起画笔作画,仿佛有点不对劲,但说不上来。殊不知昨晚的那张朦胧女人背影不见了,换上了一张自由的白纸。 男孩回家,父亲已经躺在自己的房间的床上了。他换下了超大的睡衣,头还是隐隐作痛。摊开双手,上面有湿湿的汗水,是他与那男人混合的汗水,再握紧,再摊开,握紧,摊开,摊开,握紧。他一直重复这这个动作。温暖得使眼睛刺疼,泪水顺着脸颊轻轻滑落。这是前世留下的记忆在今生的历史重演中无声的宣泄,荒凉的与手心上的汗水渐渐蒸发。但心里的疼痛怎么止也止不住。他不明白这疼痛从哪里来,又该往哪里去。或许只为了此时此刻给他最猛烈的烙印,让男孩永生永世背负这一场火热的梦,成了控制命运的崇高信念。 他抹去眼泪,从那件睡衣口袋里抽出叠得四四方方的油画。那女人朦胧的背影印上了许多真实的牢笼般的线条。男孩还是把它撕了个粉碎,像进行一种可怕的仪式,又点火烧了它,化成遇风既化的灰烬。他又恢复了往常的冷漠,一直延续到两个月后。 小书桌上放了一盏明亮的灯。父亲经过那个夜晚之后就明显对男孩慈爱起来。男孩不知道这是否另有目的,只盼望隔壁房间能夜夜笙歌,惊涛拍岸。月光似乎害怕那白昼般的灯光,不再溜进屋子里了,这使他有些惆怅,而对那个身影也不再时不时的在阳台上出现了。日子缓缓流淌着,没有激情没有暗涌,只是一块索然无味的口香糖,但也渐渐发出绝望的酸。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像一个临床妄想狂一样在黑暗与幽蓝间远望。又似没有躯壳软绵绵湿搭搭充满塑料味的游魂在人鬼神三界摇曳,毫无意义却有一种奇妙的隐喻在其中。一道久违的月光唱着迷人的歌,照在他敏感的手指和冰冷的心脏上。看见了远处在岁月斑驳的坟墓,走近再走近,闪着乳房般洁白柔和光亮的石碑散发着醉人的毒。走近再走近,那用刀尖凿成的文字预言似的显示他的名字。他听到了空间与时间的尖叫。 男孩有了实体,被拥在一个宽大的怀抱里。他想抬头看他是谁,却被层层迷雾厚厚蒙住。嘴唇有陌生的湿味,直觉让他明白他与某人接吻了。寒气如潦草的思想席卷而来,直觉也告诉他,这是他前世某个美丽的片断。 男孩在一阵怪声中醒来,他听了听,是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令人震惊的是这欢曲是由隔壁那男人的房间里传来的,取代了一贯悠扬的音乐。他站起来,拉开窗帘,声音似乎响了一点。月光微微发胀的洒下,与梦里的情景十分相似。他回头发现这是他第一次回忆起梦里的影象。那母狗般的呻吟和敲鼓般的喘息,令男孩自动痉挛,然而又陷入布满刀尖的洞穴。随着月光唱的歌,他似猫儿一样爬到窗台上,又跳向左侧的阳台。这一切完成的无声无息,仿佛在播放一部惊心动魄的却无声响的恐怖片。战战兢兢地从窗户往里望。那是一幅涂在腹部由潮水的汹涌,蜜糖的芬芳,向日葵的火热,老鼠的肮脏,化石的原始,高跟鞋的色情,山埃的巨毒,水晶球的魔术,黎明前的温柔,黑色嘴唇的冷艳组合而成的春宫图。两具交缠的肉体在世界末日的月光下爆炸。这么巨大猛烈疼痛无法抵挡的视觉冲击让男孩在无尽悲伤时又手淫不止。放处一连串奇臭无比的闷屁,这更加骚动。月亮,月光构成了独一无二的背景音乐。在呻吟喘息停止时,最高的高潮也疯狂的无可替代的降临。他又像猫一样跳回自己的房间。含着泪睡去。手上残留的精液腥味带男孩又继续飘向迷迷糊糊的前世。 他终于看到了抱他的人了,那是一张陌生柔和的脸,伸手抚摸它,发出“沙沙”的皮肤死亡的声音。眼神时拥有力量的坚定,嘴唇却是玻璃般的脆弱。男孩细细地看他,触碰他,透着地窖的冰冷和棺材的诡异。突然强光一闪,那张脸连带整个人消失了。他伸手一看,上面有蝴蝶晶莹的残片残粉,像硫酸一样腐蚀了他的双手。 猛然醒来,已是中午了。雨丝清清爽爽地下着。男孩还心有余悸地走到窗前,没看见身影,莫名的失落感就这般袭来。他探出头,伸出舌头,微甜的雨落在微苦的舌苔上,像接受上帝赐于他的礼物或是妖精一样吸取天地精华日月灵气。吞了一口下肚,眼泪在这反应中流出,已脱离了他自身所能控制的范围,超出了他的力量。再用手去接更多的雨水时,它却停了。呆呆地如冰冻了的鲜花般站了一会。似乎什么奇迹都可以发生,又似乎什么都毫无指望。两个银白色的极端。 终于等到那个身影出现,但同时在他身边也冒出一个披着极长头发的背影,透过下了雨潮湿的空气望去,像极了那幅被撕碎了的油画。这个朦胧女人的阴性背影比阳光更刺眼,原来初次感受到的不详的气息,是这么的不详。男孩不由地用手指猛刮墙壁,直至指甲断裂,渗出败坏的血液,沾满整双发疯是手。他低下透一看,这莹莹闪闪的血液正似那蝴蝶的磷粉。真的将他的双手乃至各个神经腐蚀了。 父亲走进来,还没等男孩反应过来,就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了他,推倒在地板上。 “小宝贝,你就让你爸乐一回,我养你这么大,也不容易,总该有点回报吧。我不指望你出人头地,就这么一次也好。”父亲边说边扒去他的衣服。他没有反抗,只是扭头平静地看着窗外。那一株樱花树已经开花了,雪白中带点粉红,像鲜血渗进雪片中,凄美苍凉。偶尔微风拂过,花瓣纷纷扬扬地飘落下,一片一片是凋谢的精灵,它们曾经有过什么样的生活,看过什么样的世界,为何要这般着急地死去。他微微向左一望,只露出阳台的一角。那上面的身影此时此刻处于他的盲区,躲在暗处,与他看同样的美景。却看不见隔壁房间里的堕落。阳光从大朵大朵的厚云中跳处,化作匕首,尖刀直接刺来。男孩闭上了眼睛,在心里默念,它们为何这般着急地死去。死去。死去。 这时,下体突然撕裂般的刺痛。就一瞬间,让他产生了飞绚的幻觉。粉红的樱花如阳春小雨一样从蓝得发烧的天空中落下,有了刺和毒,一下子把微笑着埋葬了。升起缕清香的薄烟,那是他唯一的思想,唯一的灵魂,再怎么肮脏也比不上此时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享受人间美味是混蛋。 不知那儿传来沉重的钟声“咚,咚,咚……”渐渐为这噩梦写上同样沉重的句号。 夜晚打着呵欠粗糙的来临,夹杂着许多的猫腻。隔壁男人的房间例行公事般地传来抑扬顿挫的呻吟和喘息。男孩躺在床上听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像前几晚一样模仿猫儿跳到那男人的阳台上,夹着耳朵偷听。那呻吟和喘息配合得极其完美,像一首空旷魔术般的昆曲。他边听边抚摸自己,月光把一切变得不在真实,三魂六魄已经脱离了肉体,似孤魂野鬼一样钻进那房间里其中一具有着优美曲线,雪白肌肤的身体里,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成了那个呻吟的女人。而男人的吻火辣辣地打在他的全身。粗大的沾着颜料的手即温柔又粗鲁地抓住他的腰。男孩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极陌生的词,爱。就这么直接的不容否认。他站在阳台上,回头望了望激情澎湃的男女,像蝴蝶像天使一样展开双臂跳了下去。 这是二楼,所以男孩没有死,只是感到从脖子到脚趾似三明治一般一层叠一层的疼痛。他静静地躺了一会,双手放在两边的黄泥地上,月光很轻柔地洒下,像高更的名画《失去的童贞》。等到这疼痛减少了一点,他睁开眼睛,艰难地爬起来,一拐一拐走回家。却又成了米勒的《牧羊女》 这么一摔,似乎改变了什么,像一块黑色的布料里掺了一丝深蓝的丝线,不太明显可确确实实存在着。他每晚增加了一个项目,就是爬到男人的阳台上偷听偷窥,然后在床上,音乐和月光中释放自己的欲望。虽然每次高潮过后都是死亡般的悲伤。眼泪也成了这种悲伤的附赠品。这也就是改变的内容之一。之二就是他体内的力量逐渐消失了,在他父亲的肚皮下,在呻吟喘息中,在泪水泛滥时下流的消失了。 对于父亲时不时是变态强奸,男孩不再理会,像洗脸刷牙一样习惯性的接受,也像无知觉的塑料娃娃一样任人摆布,而梦也瞬间改变了,他总会走进那个男人的房间,在他的床上躺下,之后就回到了前世,在怀抱和蝴蝶间不断的重复,转着一个充满情欲、光艳、黑暗的**。 这样改变了,故事也就该结束了,在完结的幕布快要拉上时。却涌出了一大滩一大滩的血。不是什么而是鲜红的血。 父亲在床上冒出一句,说今天是男孩的生日,这是男孩从来不知道的。下意识的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跳,有些急有些快。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去外面庆祝一下。”父亲说完就麻利地穿上衣服套上裤子,那根东西突兀翘起像烤熟了的热狗。他看了一会,心里暗想,那隔壁男人的东西是否和他父亲的一样,也是这么丑陋又具有超人的诱惑,而女人的阴道又是什么样的玩意为什么会让男人这么着迷,每晚都要品尝这种美味。 “你给我快点,老子今天高兴。”父亲把衣服丢给他。他慢吞吞地穿上,却走进厨房。听到了前世带给他的声音,是一种血液沸腾的声音,是这么干涸与灼热。 “你这杂种也真够慢的,磨什么个死人头。” 男孩微笑着走出来,这是他第一次微笑,不免有些怪异,让人不安。父亲吓了一跳,边说话边走到他身边,男孩又是诡异的微笑,明显的绝望,枯萎,邪邪的扭曲。他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把尖刀,用力地刺进他父亲的胸口,直抵心脏。皮肤与骨头发出骇人的破裂声。鲜血在迅速冒出的同时也露出同样诡异的微笑。 父亲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全身抽搐,尖刀被吸了进去,怎么也拔不出来。男孩站在一边,眼睁睁地看着他慢慢没有了呼吸,冰冷下去。他终于杀了他了。终于杀了他了。 男孩爬上窗台,跳到左侧的阳台上,再从窗户爬进去。里面除了没人,什么都没变。他走过去翻开男人的画夹,里面只是一张张雪白的画纸。但在画夹下面的木盒子里发现了一张已经完成了的十六开的小油画。里面有一个安详如天使的少年,他在沉睡,似做着一个温暖的流光异彩的美梦。他看了看旁边的镜子,又看了看画中的少年。轻轻的笑了。是真的幸福快乐的笑了。 男孩捧着画躺在男人的床上,闻着那股缠绵,汗水,烟草,白酒,鲜血,精液混合而成又不易挥发的味儿,沉沉睡去。那是黎明前的蓝色、白色、红色、金黄色喷射而成的世界。男孩用自己的方式在这后现代油画中舞蹈。呼吸、匕首、尖叫、现实都成了次要。甚至视黄土地里的细细尘土。他要飞了。翅膀“扑呲扑呲”地拍打。一种莫明的力量将他轻轻托起。在无数的美丽之上,在阳光与月光之间。天空似一双大手围成了极其温暖的怀抱,他真的成了天使。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4-5-14 21:23:02编辑过]
|
-- 作者:亚拉 -- 发布时间:2004-5-14 21:19:44 -- 原来是文……还以为是音乐……的呻吟…… |
-- 作者:阿修罗 -- 发布时间:2004-5-14 21:25:19 -- 汗~思想不健康的孩子~ 偶是觉得这文写的非常柏拉图~所以给大家推荐啊~ 结果还机子出了问题~不能发文~汗|||||||||| 包涵了~ ![]() |
-- 作者:玩er -- 发布时间:2004-5-14 21:31:12 -- 还好了撒。。 |
-- 作者:风隐月邪 -- 发布时间:2004-5-15 17:46:14 -- 加油~~ 不错的文~~~~~~~~~~~~~~ |